一整夜,做诀人要眼睁睁看着,不能有任何差错,更不能中途被打断或中途想逃跑。
看来这包老有过人的耐力,年轻时定狠狠地磨炼过自己。
“师傅!”包桨心急地喊着,伸手去摇包老的臂膀:“她们越来越近了!”
阿浆发出的动静太大,包老冷汗直流,想放下手中的诀给这臭小子暴揍一顿!
年龄最小的李昭辞却表现得异常镇静,一把将包桨拉回来,用手捂住了他的嘴。
“嘘!”李昭辞恶狠狠地对他使了个眼色。
包桨便不敢再动。
包老定下心,额上的青筋暴起,往决里渗入了一些东西,浑圆的身子发出淡淡的白光。
包桨眼睛都看直了,旁边的李昭辞倒是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
“阿姊!”身着青衣戏服的女子尖叫一声,将白衣女子向后猛拽,两人皆被一道强烈的白光闪了眼,青衣女子大声一喝,待白光散去,已然不见方才凑成一团的三个生人。
白衣女子见状焦躁起来,手做鹰钩状,指尖赫然生出五寸长的绯色钩甲,往青衣女子脸上划去。
青衣女子痛苦地哀嚎一声,蒙在脸上的层层黑发被外力拨开,露出一张血肉模糊伤痕累累的畸形面孔。
青衣戏女一只眼睛已经不知所踪,鼻子处唯独剩一块残缺烂肉,唇角早已被人割开。
李昭辞被两只怨鬼的动作吓到,疑惑的看向白衣戏女,那女子的头发较之青衣更长,也是遮住了脸看不清眉目。
她注意到白衣女鬼的身高发生了细微的改变,整体变得更为细长,青衣女子唯唯诺诺从地上爬起来时,竟比原先的白衣女子矮了一头有余。
李昭辞暗道不妙。
“没用的废物!到嘴的鸭子都给飞了!几只蝼蚁能到哪里去,立刻给我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