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也差不多虚脱了,体内剩下的还不知道有多少,她必须去喝水淡化胃里剩下的药液。
还以为她会像原身一样乖乖喝药吗?!
什么落子汤,毒药就有,想整死她?没门!
李昭辞看到时安虚弱地向她爬来,嘴里一直喊着姐姐。
“姐姐!你没事吧?是时安没用,是时安没用!”李时安气愤至极,单薄的身子止不住颤抖,却死憋着眼角的泪,一副倔强的模样,让李昭辞更加心疼这个孩子。
她用手轻柔地抚摸着时安肿得像个馒头的一侧脸:“时安,疼吗?”
时安坚强地看着她:“不疼!比时安以前挨的打,不算什么!”
李昭辞安抚了一下小时安的情绪,接着踉踉跄跄地靠近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桃镜,担心地唤她:“桃镜..桃镜...”
桃镜听到李昭辞的声音,像是一个困在梦里的人终于找到了出口,她缓慢地睁开眼,蠕动了一下干涸的嘴唇:“小姐......”
看到桃镜也没有事,一整天悬着一颗心终于落了地,李昭辞如释重负地呼了一口气。
于是忙活到夕阳西下晚霞爬满了天空,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的李昭辞和时安两人终于把桃镜扶到了房间的塌上。
晚上吃过饭后,已经灌了一大盅水的李昭辞还是隐隐觉得身体开始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