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理问道：“他怎么了？是突发什么疾病了吗？需要叫救护车吗？”

华老板立刻从兜里掏出手机，“我这就打电话叫救护车。”

头发微卷的男人在检查完男子眼睛、口鼻、脖颈动脉、倾听完心口之后，遗憾地摇了下头。

“不用，他已经咽气了。”

缇娜吓得捂住嘴，后退了一步。

发出尖叫的红发女人则低声抽泣。“哦，上帝，戴维怎么会死，我不相信……”说着，要靠近地上男人的尸体，却被蹲在尸体旁的男人用手隔开。

“在警方人来此之前，还请女士不要碰这具尸体。”

女人忍不住拔高声音，“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为什么不能碰我男朋友，我不相信他死了，快让开。”

男人站起身拦住红发女人，“你男朋友已经死了，而且是中毒死的。”

“中毒？”红发女人看向缇娜和华老板，“难道是餐馆食物不干净？”

华老板闻言，不高兴了。“你胡说什么，我餐馆的食材是最新鲜干净的，从没出现过食物中毒情况。”还好这会儿顾客不多，不然让人听到多影响餐馆生意。

红发女人一指地上的呕吐物，“可我男朋友在你这吃完东西就吐了，还因此丧命，不是你这的食物有问题，还能是什么？”

卫理这时打量完尸体，听到红发女人说这话，就说道：“我想你恐怕弄错了，食物中毒不可能这么快就死亡，都有个上吐下泻的症状，只要及时送到医院抢救，大部分人都会没事儿的。”

红发女人听了这话，却还是不依不饶。

华老板气道：“既然这样，那就立刻报警吧！”哪怕影响不好，也得报警把事情解决了。

……

头发微卷的男人看了他一眼，由着他报警，收回视线问红发女人。“你和你男朋友经常来这家餐馆用餐吗？”

红发女人摇摇头，“今天才过来，本来是想尝个新鲜，没想到出了这事。”说完，就开始抹眼泪。

“如果你们是第一次来这个餐馆，那你男朋友中毒，就跟餐馆没有关系。”

红发女人止住哭声，问：“为什么没关系？”

“你男朋友皮下组织有明显的青色，应该是中了慢性毒药。”他刚才用拿纸巾的手摁了一下，皮肤没有发红反而发青。

这人才刚咽气，出现这种症状明显是不正常的。像是长时间服用了慢性毒药，一点点腐蚀着健康的身体，使内脏、皮肤组织受到了损伤。

“慢性毒药？”红发女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怎么可能，我每天和他生活在一起，喝一样的水，吃一样的东西，我怎么没有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