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残存气息,能够让人以此为凭去找它的制造者。
至此,成功驱逐攻心邪祟。
过云从如同虚脱一般,直接跌坐到床边座椅上。
闲山道长也好不到哪里去,精神高度集中四小时后,非常疲累地坐在了一旁。
屋内没有第四个人,像是奉望和、奉健都让他们在厢房里等待。
以防驱邪过程中出现逃逸意外,有邪祟直接侵入旁观者的身体,那就是不必要的麻烦。
缓了二十多分钟,过云从抬着无力的胳膊,拿起保温杯灌了一大口温水。
“接下来,就是等奉衍清醒,希望是越快越好。道长,依你看,这邪术像是出自哪派之手?”
闲山道长也喝了一口茶,沉吟半晌开口:“这股邪祟蕴藏的枉死之气甚重,不只一股怨气,至少有三条人命。
邪术师取三个枉死冤魂的怨气,抹去他们的神志,直接攻击奉信善的心窍。在华国大陆,至少有三四十年没听过谁会使用如此毒辣的手段。那也不是谁都能做到的事。”
过云从听出了暗指之意,“不在大陆,又是三十四年前绝迹,是不是有谁偷渡去港城了?”
“不好说,假设那人还活着,快要一百岁了。他叫曾寿,建国前就搞这种用冤魂袭击人的邪术。”
闲山道长回忆,“听师父说,五几年的时候有一群人围捕曾寿,在深城跟丢了。你知道的,当年从深城走水路,是有偷渡路线专去港城。”
那场追捕,曾寿重伤,但始终没有发现他的尸体。
也许他成功抵达港城,更名换姓。那里玄学氛围浓,被他混出来也说不定。
过云从想起去年接交手的风水师尤为。其行事不分善恶,毫无底线,最后是被送到监狱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