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前,四个人在雪山中清醒过来,穿的衣服与随身物品还是出饭店时的模样。
项向祥勉强在大雪中辨识出了他们的方位,居然来到了外兴安岭。
此处不是边缘地带,春夏天气好的时候,至少徒步两天一夜才能离开。如今寒冬,他没把握在五天内走出去。
这一认知差点让四人怀疑人生。
怎么可能呢?从饭店到外兴安岭山脚,没有直达车辆,换乘少说要四天。
冰封万里的天气,从山脚走到清醒地点,正常情况下少说也要四五天?
眼下,情况显然不正常。
保守估计,他们起码丢了一周的记忆。怎么来的不知道,接下去要怎么回去更是问题。
四个人有背包的打开背包,有皮夹的打开皮夹。然后发现钱少了,包里的干粮与水多了。
谁用了他们的钱?为什么买食物?把他们弄来外兴安岭做什么?
柳大狗试图感应他信奉的蛇仙,但他就像是彻底失去了出马能力一样,什么都感觉不到。
幸而,项向祥是真有点走山路的本事,哪怕在大雪封山时也能找到最近的山洞暂时躲避风雪。
接下来怎么办?
背包的食物只够四个人吃一天。这种天气很难打猎,他们也都没带任何防身装备,至多是随身带把折叠刀。
“据我所知,外兴安岭这一带基本没有成规模的村落。”
项向祥也表示他对出山路线的把握不大,“我没在冬天来过,能不能顺利出山得拼一把运气。如果运气好遇上猎户或守林员,我们才能顺顺利利地出去。要说好消息,是我有带指南针,大致的方位不会错。”
项向祥又用俄语简单给安东传达了这番意思。
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