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云从追问,“那么你只看到一次?那次是前天凌晨发生的,昨天凌晨与今天凌晨呢?”
醉汉挠了挠头,“我也想持续观察,但喝醉晕睡过去,再清醒已经出太阳了。不过,你们要相信我。23日凌晨,我真的看到了,不是我喝醉编出来的故事。”
然而,没有第三人能够作证。
醉汉向其他邻居询问,没人注意到午夜临晨马路上的情况。
过云从却没立刻否定醉汉,“谢谢你的提醒,我们会注意的。你了解妥耶夫斯基的日程吗?他什么时候回来?”
“一般情况下,他都会回来睡觉。”
醉汉调侃,“可怜的家伙没有女朋友,也不喜欢晚上出去。我叫他喝过几次酒,如果是在家里喝没问题,但让他一起去酒吧就推脱不去。我能看出来他不喜欢深夜外出,一个大男人也不知在怕什么。“
奉衍听到此处想起三天前的事,隐晦地看了一眼过云从,她可能知道妥耶夫斯基不喜欢深夜在外逗留的原因。
醉汉不了解更多事,在关门前又提醒了一遍。他真的没说谎,让两人要注意妥耶夫斯基的梦游症。
两人离开了公房。
奉衍斟酌着问过云从,“那天,你和妥耶夫斯的对话,说他原本在医院停尸房值夜班。那么他为什么惧怕你的出现?能说说原因吗?会与梦游症有关系吗?”
过云从选择性回答:“去年来莫斯科收尸,途中遭遇枪击被送去妥耶夫斯基工作的医院。一度处于假死状态,被送停尸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