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走非法捷径而已。”
过云从毫不同情维卡,不想听他的狡辩。
如果换一位女性面对维卡的突袭抢劫,那个人没有迅捷的身手,现在被反绑压在墙上的就是被打劫的受害者了。
“维卡,我也没有想要害你。把你送进去,才能让你意识到什么是不该做的。”
过云从说着又看向妥耶夫斯基,“一码归一码,你走吧,之后不需要你再排查地下图案。”
妥耶夫斯基最终没有不识趣地再给维卡求情。这回没把他当共犯一起押到警局,已经是一种理性的仁慈了。
他垂头丧气地走了,早知道就不答应造假,现在还能每天赚个五美金,都是贪婪惹的祸。
回到合租房,已经天色已经黑了。
室内也是一片漆黑,一股冷风迎面扑来。
先开灯,再打开取暖片。
等了好一会,终于觉得有点暖意,但过度安静的房间又让人再次感到莫斯科冬天的寒意。
前天安东离开了莫斯科,去俄国与华国边境谋生。
今天维卡被关进了看守所,等他再出来更要面对找工作很困难的窘境。
三人合租,现在只剩自己。
妥耶夫斯基心情低落,连晚饭也不想吃,但咕咕叫的肚子还是让他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向墙角。
安东退租后,有一些物品没带走,说是送给两个室友。
有吃的面包、穿的破旧衣服,还有一些锅碗瓢盆。东西都被堆在纸箱中,这两天忙着设局骗钱,还没来得及去整理。
这会,妥耶夫斯基翻着纸箱。
先拿出一块面包,咬下去差点没把牙齿崩掉。看来面包是是放太久了,又干又硬。
他没舍得扔掉,明天买牛奶泡着吃。放下面包,又找到半罐饼干。这饼干的口味安东不喜欢,难怪没把它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