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她所知,楚爱军与阮卫生走得比较近,说不好以后会有投资上的往来,那就要注意一个人行事风格的变化。
有的事提醒一下,也不好说得太明白。毕竟疏不间亲,只好点到为止。成年人的世界,没有那么多的直言不讳。
“车来了。”
过云从也不在意楚爱军夫妻之后怎么想,是不是觉得她事多想挑拨离间,反正她该说的已经说了。“我先走了,再见。”
楚爱军和邱梅张口想说点什么,但有的话又不好问得太明白,再看过云从就像是真的顺便一提。两人只能笑着把人送上车,等车开了,心情略复杂地回家了。
这一路短短十分钟,走得有点不是滋味。
“老楚,你怎么想?”
邱梅瞧旁边没熟人了,把话挑明。“阮卫生什么意思?九月份我们一起保证的,让小从慢慢还钱。那样一来,大家都能同时得到还款。现在他背着我们去收账,真有需求也不和我们事先商量,大家认识二十多年了,这事做得不地道。”
楚爱军蹙着眉头,以前大家都领死工资,生活水平都差不多,也就一直一团和气。
近些年,哪怕许多人还认为下海经商是投机倒把,但是万元户出现了,各家各户的差距也会渐渐拉开,有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变了。
“卫生和娟子离婚,这事我一直觉得他做得不对。两人结婚十八年,卫生怎么可以说没感情就没感情了,还立刻和那个妖里妖气的马红娇走到一起。”
楚爱军想着阮卫生的变化,“马红娇以前在南方发廊里做的,可不是什么老实人。其实我早有感觉,卫生决定离婚的时候就是变了。”
有人说,感情的事不要外人来评判,但还有一句话人以类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