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料就不必了,我先说说我的方法。”
过云从没有落座,走向保罗朝着他脑袋附近临空一抓,接着就听房内响起一声惨叫。
“啊——”
保罗猝不及防,就感到头部猛地乍痛。这种疼,像是有人突然拔了一把头发,却比那要疼感增加数百倍。
但无法指责,因为看清楚了被抓走的事一条黑线,然后那根似虫扭动的黑线在过云从手里消散了。
过云从随意地弹了弹手指,仿佛弹走黑气残余,微笑着说,“这就是我的治疗方案,一根根拔出黑线,只要有足够的耐心总有拔光的时候。保守估计,也就疼上一个小时。”
“要一个小时?!”
保罗双目圆瞪,这样的疼痛折磨居然要持续一个小时,他还能好吗!“就没有其他的方法了吗?”
过云从摇头,然后一本正经地补刀,“不对,我说得不够严谨。一个小时可能还不够,这治标不治本。想来保罗先生应该明白简单的道理,凡事有因才有果,还要解决黑线出现的源头,否则这一波处理完了,还会有下一波继续长出来,头疼症不会减轻。”
听到这里,保罗也想起最初的疑问,他到底是怎么染上了奇怪的病?
闵怡方也顾不上客套,焦急地问,“过师傅,您知道保罗是怎么招惹了怪东西?”
过云从不着急说,扫了一眼汤文哲。露一手如何除黑线,算是她展示本领,然后不该先谈妥生意价格?
即便先治疗再付款,那也该有一部分定金。不是她斤斤计较,就是对傲慢与偏见在先的保罗不提供便利服务而已。
汤文哲被架到了经理人的位置上,只能硬着头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