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汤文哲带来的所谓大师居然是年轻小姑娘,本就不报多少的希望就更如肥皂泡般啪的破了。
“请进。”
闵怡方眼神难掩失望,但面上还是维持着礼仪性客套。“辛苦你们跑一躺了。汤先生,这位是?”
“这是过师傅,过云从。”
汤文哲有心要夸赞几句玄术本领,但他平时的能言善道在今夜卡壳了,只因不知从何编起。
难道要说过云从就读T大,和他刚刚认识一周多,两人也没说过几句话就把人带来了?听起来真像是被鬼迷了心窍。
过云从毫不尴尬,落落大方地与闵怡方问好。
“你好,闵女士。我听汤先生说了大致情况,不知现在是否能当面瞧一瞧具体情况?”
就凭你,能看出来什么?
闵怡方上下打量过云从,她与曾经在港城见过的那些风水大师相差甚远,太年轻,也太清雅。非要说有什么相似就是气度从容,非常稳重,但谁知道是不是装的。
不得不多想,不可能让随便什么人都去看看丈夫的怪病,遇上了骗子就是耽误病情。但转念一想,明天下午定下飞港岛,今夜多让一个人看看也缺不了一块肉。
正在闵怡方犹豫不决时,卧室内冷不丁传来叫喊声。
“让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