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关两家公司的疑虑很快被我抛之脑后——治君生病了。
之前监控里有看到他咳嗽,我立刻去医疗点开了药送过去,却没想到病情会突然恶化。我不禁自责起来,那次会面后我显著减少了查看监控的频率,好像担心治君能透过屏幕抓住我似的,才会发生连他住进了医疗点才后知后觉的疏漏。
因为遍寻监控也找不到人影,惊慌失措的我直到撞上看守员才得知治君进入医疗点接受治疗的消息。
我忧心忡忡,不知不觉走到咖啡店,理智勉强记得是晚饭时间,就推开了门。
点的还是常吃的简餐。店里人不多,背后卡座有收容所员工在窃窃私语。
“消息保真……”
“……安布雷拉选收容人干什么?奇怪……”
不经意听到关键词的我倏地攥紧木筷,胸膛中,心跳陡然加速,一种前所未有的燥怒感涌动起来。
我撂下筷子两三步夺门而出,冲向医疗点。
“您、您好!请问收容人‘治’住在、住在哪个病房?我想探望他!”几乎是百米冲刺抵达导诊台的我顾不得喘匀气,立刻向护士小姐询问到。
值班的护士诧异地看我一眼,低头翻了翻册子,温柔回复:“对不起,病人现在不接受探视,您过几天再来吧?”
我平复一下呼吸,解释说:“我是他的辅导员。”
“对不起,”护士小姐还是那副职业性的温柔笑容,“病人现在不接受探视,辅导员也不可以。”
心沉了下去。
我最后努力到:“可是,以前都没有限制的啊?为什么忽然不准探视了?”
“医疗点修改了规则,具体内容您可以到入口处的公告栏看看。”护士小姐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