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柳修明的目光停留在琴酒揪住自己领带的左手上。
琴酒很不耐烦地把柳修明的领带拧地皱巴巴:“这条领带你喜不喜欢?”
“...我,还挺喜欢的,你别再拧它了,甜心。”
琴酒伸手熟练地把柳修明的领带解了下来,柳修明很委屈地看着他:“甜心,我都五十多岁了,再哭的话不是很没面子?”
琴酒把柳修明的领带缠在右手腕,左手放进衣兜里,又觉得用枪小题大做了,干脆把桌上那把开礼盒包装的刻刀拿了起来。
“等等,给我一点时间,我去找个眼药水,”,柳修明很快地说。
“不用了,”,琴酒把柳修明的领带团了团塞进衣袋里。
柳修明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到了晚上,这种不好的预感应验了。
他本来还是像往常那样从背后贴着琴酒将脸埋在他的颈窝,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斯条慢理地滑进他的大衣里,自下而上摸索着,琴酒却垂着眼捉住了他不安分的手。
“怎么了?不要吗?”,柳修明抬头有些不解地问。
“要,换个姿势,”,琴酒把柳修明推到床上,屈膝压住他的大腿,伸手解他的皮带。
柳修明眼里透露出期待的光:“甜心,你要自己来?”
“送你的新年礼物,”,琴酒回答,然后咬住自己的毛衣下摆把上身线条流畅的肌肉露出来。
“这绝对是我收到过的最棒的新年礼物,”,柳修明发出一声喟叹,非常配合地帮琴酒将他的高领毛衣撩到xiong口以上的位置。
“张嘴,”,琴酒捏着柳修明的下巴说。
柳修明疑惑不解,但还是本能地听从爱人的命令,张开嘴的同时伸出舌头舔了舔琴酒伸过来的手指指腹。
“真有精神,希望你马上也不要让我失望,”,琴酒放任自然地把手指伸进柳修明嘴里搅了搅,然后把柳修明的领带塞进他的嘴里。
柳修明不能说话,只能用灰色的眼睛认真地注视着他的脸。
“看这里,”,琴酒挺了挺腰,不耐烦地把垂到身前的长发撩到耳后,然后把袖子也拉到大臂上。
柳修明觉得琴酒现在这样半露不露的姿态比他脱光光的时候更有诱惑力,更何况他还像那样地压着自己。
反正他是比往常兴奋多了。
“你有感觉了,哼,老变态,”,琴酒冲柳修明危险地笑了,把领带从他嘴里抽了出来,在他身上某处缠了几圈又打了个结。
柳修明现在觉得不太妙了,琴酒是想绑自己一晚上?那自己真的不会废掉吗?
“甜心,我错了,不要这样,”,柳修明哀求道。
琴酒嗤笑一声,扯了扯打了结的领带,露出嫌弃的表情:“你让我出来三次之后我就解开,你不会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吧?”
“做不到!我光是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就已经要忍不住了!”
琴酒的视线在柳修明的脸上停留了三秒,开口道:“你求饶的方式还真是别致,不试试看怎么知道你不行?”
最后柳修明还是被迫做到了,虽然感觉自己离坏掉也就只差一步。
那条领带被解开之后又被塞进他的嘴里,他只能张着嘴发出一点呜咽声。
整个过程中,柳修明因为被折磨的痛苦不堪非常真情实感地掉了几滴眼泪。
第二天,琴酒单套了长裤心情颇为不错地坐在床边抽烟,柳修明揉了揉有点发红的眼角,其实已经没有水渍了,不过他还是觉得有些不习惯,毕竟他都三十多年没流过一滴眼泪了。
“甜心,你昨晚差点把我磨死,”,柳修明装作委屈的样子,一边套上白衬衫一边说。
“呵,”,琴酒回想起柳修明浅灰色眼睛里溢出的泪花,嘴角上扬。
老东西哭起来还挺可爱的。
柳修明窸窸窣窣穿好衣服坐到琴酒身边,亲昵地搂着他把烟从他嘴里抢走,然后黏黏糊糊地和他接吻。
琴酒推了推缠上自己的柳修明:“你的领带。”
琴酒把变得皱皱巴巴的黑色领带挂到柳修明脖子上,随意打了个死结。
柳修明低头看了看,像绳索一样缠住他脖子的领带上还留有干涸的液体的痕迹,他不禁又想起这条领带给他带来的既痛苦又舒服的饱胀感。
它大概是堵在富士山口的陨石,或是控制喷泉开关的阀门。
“我想我这几个月都不会系领带了,”,柳修明叹息一口,微笑着说。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快乐!你们要的新年番外,事实上是平时写的那种色色的东西又扩写了一下,我真的写了好多这种东西哦(趴),今天的我能过审吗?感谢在2021-12-3116:20:112022-01-0120:39:1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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