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继续。”冷漠如斯。
两分钟。
三分钟
……
遍体鳞伤,衣衫褴褛,枷锁束缚。
哪怕至此,两人也不肯松口半分。
“沫儿,不许……同意,听到了吗?”女人艰难地说道。
“沫儿,我们就算是死了,你也不许同意。”男人跟着说。
男人的耐心逐渐磨平。
“好了,最后一分钟。”
云沫哭到浑身乏力,蹲坐在地上,发不出一丝声音。
时间到。
男人平静却冷血地说道:“注射。”
云沫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父母被注射了这个不知名液体,抬头怨愤地看着男人,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
男人唇边始终挂着嗜血的笑意,蹲下身捏着她的下颚。
“沫儿,这是你犹豫的后果,其实我没必要这么麻烦的,你就在我面前,让你嫁给我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可我想给你该有的尊重,所以我在征求你的意见啊,可你怎么就这么不识趣呢,这个呢,不是什么毒药,不过是我们研发的新型du品而已,等到时候带你来看看具体如何发作的,走吧。”
男人伸手将云沫从地上抱了起来。
云沫用仅存的力量挣扎。
男人森寒地威胁:“再动一下我就让他们十倍注射。”
云沫闻言,不敢再动分毫,化身提线木偶,任由他的摆布。
男人满意地点头,抱着云沫离开。
绝望的眼神看向已经昏迷的父母。
纪时鹿幽幽转醒,抹了抹眼眶,泪水早已浸湿了枕头。
感同身受。
起身踩着毛绒绒的地毯出了门。
她只想见秦临深。
她好像梦境中的女孩,那一幕历历在目,亲身经历一般撕裂的疼痛游荡在心间。
敲敲门。
本就睡眠不深的秦临深警觉地听到声响。
这个时候只能是他的宝贝了。
秦临深起身开门,还没来得及看清面前的人影,小女人便一下扑进了他的怀里,抱了个满怀。
察觉到她情绪的波动,心疼又小心翼翼地询问:“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纪时鹿闷在他的胸膛点头,带有些许鼻音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