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难道我要拿着话筒大喊:林斯逸,你必须跟我在一起?”
方婧:“……那倒也夸张了。”
周涞没有追人的经验,在和林斯逸推拉的这段期间,已经打破了她以前二十六年人生的所有记录。
她第一次那么在意一个男人,第一次舔着脸主动找一个男人聊天,还是第一次为一个男人去想所谓的以后。
看似不明显的变化,对她来说几乎已经是极限。
都说女人要矜持,可周涞觉得她就差把自己扒光了送到林斯逸面前了。
还要怎么做呢?
要是谈恋爱有搞钱那么简单就好了,她也不至于那么苦恼。
而且林斯逸这个人吧,他对她也从来不会有什么狠厉的脸色。
她跟他好好说话,他好像没有什么反应似的,无关痛痒。
她故意逗他几句,他好像才会膝跳反射似的,偶尔反驳。
周涞觉得这段时间她好像一直是在和林斯逸在打太极,毫无进展。
方婧问周涞:“你们两个人那次到底为什么吵架闹分手?”
“我没跟你说吗?”
“说了吗?我给忘了。”方婧嘿嘿笑了一下,接着认真起来,“要不然你再说一下,我来帮你分析分析。”
就跟身体出现问题需要去医院做检查,确定好病因之后,对症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