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月忙下来,林斯逸除了这20亩的草莓园,又要顾及另外20亩的果园。他几乎天天戴着一顶竹编的遮阳帽在山上跑,黑倒是黑了一个度,但在夜晚灯光的投射下看得并不明晰。
其实最明显的,是林斯逸的发型变化。他之前头发略长,现在几乎是直接全部推了,只比板寸稍微长一些,看着男人味十足,也特别野。
周涞一直知道的,林斯逸这张脸驾驭起任何发型都不难。
有那么一瞬间,周涞觉得林斯逸看着很陌生。他还是和以前一样的装束,最喜欢黑衣黑裤的打扮,脚上则是一双干净整洁的板鞋,短发好像衬得他的五官更加凌厉,有点不近人情的冷峻。
可不能否认的是,他这张脸依旧对她有致命的吸引力。
电话接通的这一刹,周涞一直明目张胆地注视着不远处的林斯逸。
她很清楚他不会看到她,却又莫名心虚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大概是她许久不回答,那头林斯逸又轻轻喂了一声,叫她的名字:“周涞?”
这一声温柔叫唤,忽然让周涞有些鼻尖发酸。
林斯逸曾经抱着她,一遍又一遍地喊她的名字,仿佛她是他这辈子的挚爱。
可现在呢?
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说分手就分手。
他为什么那么绝情?
周涞呼了一口气,有些任性地问林斯逸:“没事情不可以给你打电话吗?”
“可以……”林斯逸说,“但,最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