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单最后是林斯逸换的,没让周涞插手。
他动作很麻利,把枕头被子拿开,换下湿透的床单,再铺上干燥的,一气呵成。
转头,见周涞缩在沙发上一脸幽怨地看着他。
周涞简直难以相信这个男人的前26年是怎么过来的,她觉得自己浑身都要散架了,可他却还不一副不满足的样子,在最后的时刻吻着她央求她。
林斯逸走过来,单膝半跪在她的面前,一脸温柔地询问她:“哪里不舒服吗?”
周涞板着脸闹别扭,故意不想搭理林斯逸。
装,他最能装了。
在床上的时候怎么求他都没有,下了床就一副摇尾乞怜的样子。
偏偏,她最吃这一招。
其实也没有不舒服,相反,这种感官体验很奇妙。让她觉得有些害怕,又想继续探索。
可林斯逸也是真的坏。
周涞怎么都没有想到,她居然会□□哭。
这事要是说出去了,简直让人笑掉大牙。
不对,这件事要是被第三个人知道了,她肯定第一个杀了林斯逸。
林斯逸靠近周涞,用自己的额蹭了蹭她的,又吻了吻她那还沾着水汽的眼睫毛:“我错了好不好?”
“不好,你别再想碰我了。”
林斯逸几乎是跪在周涞的面前,他低头亲了亲她的膝盖。周涞抬脚想踹他,他又顺势抓住她的脚腕,在她细嫩的脚背上啄了啄。
周涞瞪他一眼,说:“林斯逸,我疼!”
“哪里疼?”
她的语气不经意染上浓浓的娇意,轻哼:“你说还能有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