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有些可怕,刚刚光是他的两根手指她都没有办法招架,可这庞然大物要如何?
微微发愣之际,花洒喷出来的一些温水打在周涞的身上。不冷,可她还是没由来打了一个哆嗦。
林斯逸伸出手臂拉她,将她带到自己的面前。
长发刚洗过不需要再被打湿,林斯逸将修长手指插入周涞的发间,轻轻将她的发全部往上拨,继而卷了几圈挽成一个松松垮垮的发髻,最后随手拿了浴缸旁边的一个鲨鱼夹将其固定。
接着,她身上的单薄真丝睡裙被打湿,再被褪去。
林斯逸挤了泡沫在周涞的身上,他像个一个帮小孩子洗澡的家长,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将自己留在她身上的气息全部洗去。
因为,等会儿她的身上还会再染上他的气息。
周涞本是想问林斯逸腰侧的这一串纹身的,可被他上下其手搅得神志不清,一时之间也忘了问。
再接着,林斯逸跪了下去,浴室里的水声哗啦啦,掩盖了低低周涞的抽泣声。
洗完澡,周涞像是被包粽子似的裹着。
反观林斯逸,他刚沐浴完,发梢上带着潮润,宽广的肩膀上带着水珠,水珠从胸膛往下滑落,汇集到令人浮想联翩的人鱼线,继而是腰上堪堪围着浴巾。
林斯逸带着潮润的发蹭着周涞的肩颈,他的呼吸很沉,坏坏地拨弄着她的耳垂。
若即若离,好像触碰到了她,又好像没有。
接下来的一切便都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
没有想象中的疼痛,也没有任何不适,当彼此的距离变成真正意义上的负数,她似乎能够感受到他的脉搏跳动。
林斯逸大概是发现了她喜欢他无意间流露出的霸道和强势,于是他便不再忍耐,撕开了平静从容的表象。
周涞只能跟随着林斯逸的节奏和步调,相信他的本能。
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