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偶尔咬疼他,偶尔吮得过于用力,甚至不规矩的手隔着衣服沿着他的后脊椎缓缓往下。他毫无任何怨言,任由她胡作非为。但她也是点到为止。
林斯逸的手指触碰到周涞毛衣的边缘,没有造次,只是眷恋般地在上面来回摩挲。
在这种时候,他也保持着绅士和正直,极度尊重她。
吻了多久呢。
大概是,烤箱叮的一声,半个小时左右。
半个小时未免也太快了。
林斯逸如梦初醒一般,双眼染上一层浓浓的情,抵着周涞的额,看着她被自己吻得红红的,肿肿的双唇。
不能再亲了,她的嘴巴好像要被他吻破了。
周涞这会儿软得跟水似的,贴在林斯逸的身上哼哼唧唧地喊他乖乖。
她还想吻。
林斯逸用指腹轻轻摸了摸周涞的唇,低声细语:“红薯可以吃了。”
他记得她饿。
“不吃红薯。”周涞说,“要吃你。”
林斯逸身上的温度很烫,不知道是被她吻的,还是因为她的话。
他双手圈着她冷静了一会儿,又伸手摸摸她的脸,感受着这份真实。
这一周,林斯逸经常一个人站在山上劳作的时候会想到周涞。
从一开始的不真实,到现在渐渐每每一想到她就会不自觉一笑。她对他的影响,比他自己以为的要深远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