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刚开始的生疏,到后来的熟练,他包扎的手法也越来越娴熟。
宣云脂看着他熟练的为自己去掉纱布,换药,上药,五六个瓶瓶罐罐太医说了一遍上药的顺序他便从未错过。
她斜靠在马车上,接受起咱们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王爷的伺候那也是非常的坦然,没有一点诚惶诚恐。
这些时日宣云脂都一直在琢磨着到底该怎么把那玄雨令弄到手。
偷?抢?
想想终归是不妥。
眼看着快到京城,听闻京城规矩森严,规矩繁多,若是现在这种较为宽松的环境下都没法将那玄雨令得手,这一旦进了京,那可就是真真的没办法了。
她出神想着,突地感受到受伤的左手传来一阵刺痛,便听司云邪不紧不慢一句
“想什么呢?”
宣云脂默了一会儿,抬眸跟他对上
“王爷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由于这些时日相处的久了,再者两人之间越来越暧昧的关系,以至于说话间也没了以往的那些规矩。
自在了些。
司云邪听来,薄唇带笑
“本王未婚妻。”
他说的坦然又理所当然。
这次宣云脂没有反驳反倒是煞有介事的点点头,
“所以···在王爷的心中,奴婢与他人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