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恩。”明壹点头：“不过当时跟你说话，你为什么不理？”

“……”曹玄鹤不知怎么回答。

当时他的确在生闷。

难道在墓园里休养一比在家里休养好吗？

他甚至觉得是不是小鬼对自己的新鲜劲头过去了。

明明之那么粘着自己，怎么甩都甩不掉，现在竟要跑回墓园里躲着他。

曹玄鹤胡思乱想一通，过去时脾难免别扭。

其实回来的路上，他就后悔了。

明明里很想明壹，就算抱不到小鬼，听听声音也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明壹见他一直不说话，不由疑惑道：“媳妇儿？”

曹玄鹤收回思，语淡淡道：“没听到。”

“怪不得。”明壹松了口：“就说嘛，好端端的你怎么突然就不理了。”

曹玄鹤手指摩挲，藏起思，淡然问道：“玩的开吗？”

这么一问算是彻底打开了明壹吐槽的话匣子，他把最近阴混乱，出去溜街，总能遇到一些霸凌的恶鬼的情详细的讲了一遍，其还夹带着个人情绪的粗口。

曹玄鹤认听着，唇角的意一直没断过。

感觉那些精设计的点，竟不如明壹的几句话有趣。

等明壹把情说完，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情了。

他看了眼通话时，忍不住感叹：“媳妇儿，算起来都好久没给你打过电话了。”

“之每次给你打电话，你都很不耐烦，总是还没说几句，你就要挂断。”

“那时候为了能跟你多聊一会儿，可是绞尽脑汁的各种找话题，可不论说什么你都不理，是愁死了。”

曹玄鹤眉眼的意加深，他也很清楚自己有多不好相处，如果不是明壹主动接近，厚着脸皮黏上自己，他们根本走不到现在。

想到这儿，曹玄鹤忍不住道一句：“辛苦了。”

明壹不在意道：“不辛苦，不辛苦。”

当时的他还觉得自己是一，追自己喜欢的媳妇儿，又怎么会辛苦。

这个话题结束，一人一鬼突然陷入沉默。

曹玄鹤抿唇，思量许久，犹豫着问出口：“什么时候回来？”

明壹：“你是不是该洗漱睡觉了？”

一人一鬼同时出声。

明壹听到了他的问话，道：“怎么了，是想了吗？”

电话那端陷入沉默。

明壹挑眉：“行吧，看来是自作多情了。”

曹玄鹤适时出声：“想。”

明壹的眉眼瞬舒展，面容上挂起灿烂容，追问道：“有多想？”

可能是堵在嗓子眼的那句思念出口，后面的话也就不显得那么难说了。

“很想。”

明壹不依不饶：“很想是多想？”

电话那端再次陷入沉默。

明壹觉得可能是自己逼急了。

曹玄鹤本就不是个轻易表达意的人，能说出想自己，估计是的很想了。

明壹着问：“用不用回去看你？”

古玩店离他家不远，走路十多分钟，他是小鬼，飘的更快，可能也就四五分钟的路程。

曹玄鹤思索片刻，丢出两个字：“不用。”

明壹皱眉：“你不是说想嘛？”

男人的声音多了几分暗哑：“怕忍不住想要你。”

明壹：“……”

一句话，瞬打消了他回去的念头。

“那行吧，已经九点十几分了，你该去洗漱睡觉了。”

曹玄鹤没说话，也没有挂断电话，不舍意味明显。

明壹自然感受到了，挠挠后脑勺，啧了声：“要不，还是回去看看你吧。”

反他闲着也没什么。

“不过，你得答应，不能碰。”

他可不想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就被曹玄鹤再次榨干。

曹玄鹤闻言，搭在沙上的手掌瞬握紧，沙套攥皱了都毫无察觉：“好。”

到底不是圣人，做不到的放手给他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