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是,我混蛋至极。”何肆说。 他还在笑。 参加酒局的缘故,他今晚少见的穿了正装。领带被扯松,头发也稍显凌乱,银制的尾戒在灯光下折射出一点亮光。随着动作,那点光亮顺着戒指弧度溜了一圈,最后落在他的眼里。 何肆弯着那双勾人的桃花眼,笑的撩人。 斯文败类,是个迷人的混蛋。 “你过来,靠……”他忽然道,说到一半却戛然而止,改了口,“哥哥过来,靠你近点。 何肆缓慢地靠近,吻了上去。 不同以往的蜻蜓点水,这个吻是深入的。他也生疏,领着她探索。潮热柔软,缠绵不休。 她的唇是他今晚尝过最甜最烈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