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立储,司君衍当然不可能接他的话,但也没有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这也算是他对这个小师弟仅剩的一点点纵容了吧。
在他还小的时候,因为身体不好,曾经被父母送去过学花样滑冰,当时他和盛从诫师从同一位教练,那时的盛从诫还不像现在这样顽劣,两人有很多共同语言,交情不浅。
但随着争储的愈演愈烈,盛从诫就被他父母送到魔都去了,两人自此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但司君衍自认对盛从诫还算了解,两人在微妙的关系中,一直保持着不远不近的友谊。
少年时的友情总是弥足珍贵,即便现在京城的风向早就天翻地覆,但司君衍也未曾和盛从诫划清界限。
两人都没在“储位”这个敏感话题上停留太久,很快就说起了冬季运动会。
司君衍笑着看了他一眼:“你学滑冰十五年,如今终于有机会在冬季运动会上一展风采,怎么样?比赛准备的怎么样了?”
想起即将到来的职业生涯中至关重要的一场比赛,盛从诫脸上没有一丝紧张之色,看起来很是胸有成竹。
他修长的腿交叠在一起,潋滟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