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的美。“苏酥尴尬的埋头吃早餐,她只是觉得严景州这么会照顾人,是不是他只是把她当闺女在养?
然后又想,貌似这个想法不成立。
严景州平日里看着绅士,私下可没个正行,总是动手动脚,要不是她秉承着初心,怕是早就被他吃掉了。
他就是个巧言善变,善心机的野狼,总是可以几句话就把人逼得现原形。
还有昨晚在画室里的那幅画,简直是耻辱;万一,严景州真的问她由头,她该怎么回答?
越想越心虚,苏酥快速吃完了早餐,她准备快些开启为期三天的户外写生,只要能成功在严景州问出有关那幅画的问题之前,她要快些离开。
三两下上了车之后,渝叔迟迟不上车,苏酥坐在副驾驶,她打开车窗:“渝叔呢?“
王伯在一旁修剪树木,闻声便答:“小渝今天请假了。“
就在苏酥想说,那她今天该怎么去学校的时候,突然‘砰’的一声驾驶位进来一个人。
“我送你去。“
少女吃惊的看着严景州,从来没有见过他亲自开车,惊讶褪去之后就是惶恐和心虚。
她原本就是为了躲避严景州才草草吃了早餐。
还真是躲得过了初一躲不过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