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姨鼻子很灵,闻着酒气,立马去煮了醒酒汤。
‘砰‘的一声,房门关上。
严景州不知为什么,一进房间就有点兴奋......
,还有点想……当禽兽。
“酥宝~”男人声音像大提琴一样在房间里回荡,他轻轻将少女放在床上,在耳边唤着她的名字:“洗不洗澡?”
“嗯。”少女还有意识,她奶气的回应了一句,翻身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睡去了。
严景州将她的裙摆拉好,方才小姑娘翻身的时候翘了起来;罗姨送来了醒酒汤,他怎么喂也喂不进去,最后自己喝了,用嘴渡给她。
其实药早喝完了,只不过这个吻,过时不候。
吻的迷醉时,他捞起迷糊的少女去了浴室。
严景州突然觉得他还不算太禽兽,至少他长得帅一点,而且他都有问过小姑娘要不要?
她自己都同意洗澡的,那正好只有他可以帮她洗。
又刚好,他也要洗。
这不刚好了吗?
苏酥的脸经过水汽的蒸发,整个人水嫩的不行,严景州知道女孩子的头发很长,泡澡的时候不能打湿,他笨拙的在镜子柜子里翻出个夹子,给小姑娘把细软的头发夹在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