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薄的声音响起:“来书房。”
渝叔三十几岁的人,每每碰上小少爷都抖颤像个鹌鹑,他把书房的门关上,咽了咽口水。
良久,才在小少爷身后站定。
书房的窗外能看到一汪蓝色的水池,里面的喷泉‘哗啦啦’的持续运作着,男人沉默着,目光薄凉,他最不喜欢不听话的人。
不等男人说话,身后的渝叔被死寂消磨了意志:“小……小少爷……是我错了,我不该偷偷把消息告诉严老爷子,是我该死!”
严锦州薄唇轻启:“我说过,谁要是敢说出去,就送去非洲。”
厨房里忙活半天的罗姨突然被王伯告知不用准备晚餐了,她擦干净手,疑惑半天:“那吃什么?”
“粥。”
“今天刚到的帝王蟹,我这就去准备熬个蟹粥。”
王伯伸手拦着,一脸恨铁不成钢:“小少爷不吃蟹粥。”
“那吃什么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