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不好？那要早点去看看医生了。”慕雪之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温柔关切，只是那眼神恨不得把许小氧吃了。

合着，话是说给别人听的，脸上表情是给苏酥和许小氧看的。

大明星走了，留下两个出戏的观众。

苏酥侧头好奇的问小氧：“她是怎么做到语气和眼神表达两种这么极端的情绪的？”

小氧神在在的，认真思考后小声道：“或许她打了针，脸僵。”

两人纷纷点头。

吃完饭出来，天已经黑了，夏天的夜里，路灯昏黄，许小氧和苏酥在无人的街道大笑。

方才许小氧一定要留着最后走，就是为了看慕雪之最后结账的样子。

“你看到了吗？慕雪之手上的青筋都鼓起来了，还要笑着对服务员。”许小氧戏精上身，对着路上的树干重演着方才慕雪之的样子，声音故意细尖：“刷我的卡，没有密码。”

苏酥虽然觉得小氧的行为不太妥当，但也忍俊不禁：“虽然她确是有些不太真实，但是你干嘛处处针对她？”

许小氧揽着苏酥的肩：“你有没有听说过，有些人上辈子就是敌人，这辈子见了面就会硝烟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