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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别人,估计觉得这都不是什么事儿,连桂思阳都不曾拿暧昧眼神看她——他每天都来接她们上班,肯定是知道她昨晚在于思平那里过夜的。含光只能推定桂思阳并不知道于思平和她实际上是什么关系,还是当他们俩就是普通的长辈和后辈而已。

这算什么,思维定势吗,难道都没人觉得花样年华的大姑娘在英俊潇洒的单身长辈家里留宿有点奇怪吗……含光心里默默吐槽了几句,也就放下此事,又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了无限的工作里去。

忙过这一天,晚上她和韦凤飞一起吃了饭,韦凤飞说自己下周要去孟买出差,含光一听就是眼前一黑。果然,第二天也就是周一,于思平便指示她,“今晚下班后过来吧。”

含光虽然的确工作忙,但也不是天天晚上都要加班,韦凤飞走了以后,她和别人的约会,于思平就会让她推掉,实在是找不到恰当的借口来推辞,好在于思平多数还是心有忌讳,一周顶多折腾她一两个晚上,而且都不过夜的——不过到后期是不是回来过夜已经没人在乎了,因为搬公司的关系,德瑜累得要命,因为她是内勤,有无数琐事要到新址那边去处理,正好公司新址距离桂思阳的房产更近,她干脆就暂时住到那边,这样早上桂思阳可以直接把她载过去,再绕到公司去。

含光和桂思阳说自己会打车去公司,不用他跑两边接,这样她从哪里出发也就只有自己知道了。德瑜忙成那样,也没闲心关注,至于桂思阳,最近在玩命地和于元正搞新算法,忙debug,对外界的事哪会关心。

在这样的情况下,含光……嗯,算是偷/情吧?反正她和于思平之间的隐私事情就进展得很顺利,到后来她渐渐算是被培养出来了,都有点食髓知味,要是算准了时间,于思平不来找她的话,某人还有点小失落呢,毕竟,怎么说呢,她虽然没有经验,但也知道不是人人都和于思平这样面面俱到、善于引导的。

也就是因为他太善于引导了,含光一开始都没发觉他的本色,还以为于思平在床上的表现是和他平时截然不同的温存呢,后来度过了最开始的尴尬期才算是明白,这都哪和哪啊,一开始他是用力收敛,免得把她折腾出阴影来了,这个人心里……野兽着呢!

反正,每次和他做完了,她都是很脱力的,一点都没有采阳补阴的感觉,于思平的疯狂在床笫间完全是表现无疑,不是说姿势、力道,而是那种不顾一切,仿佛没有明天的激情,仿佛自己一无所有,要从含光这边掠夺走一切的急切饥渴,还有那种行家里手般恶意玩弄她,逼她求饶的恶劣……在床笫间,没什么是于思平不做的,也没什么是他认为含光可以不必去学的,基本她看过的一些技巧,他不但会,而且还要她学,这才是两个月功夫,含光在这门学科上就已经是大有造诣了……

这天晚上和之前的许多个晚上一样,含光昏昏欲睡地趴在床上,接受于思平擦身的服务——于思平有个好习惯,做完以后一般都会搞点毛巾来抹拭干净,她躺着享受就可以了。在这种时刻,她有时也不免会想,于思平到底是就对她这么体贴呢,还是觉得这是基本礼貌,对每个伴儿都会如此。

直接问他那就太没面子了,她当然不会问,也不让自己多想。含光眯着眼,似睡非睡地昏沉了一会,感觉他躺回来把自己揽住,便往于思平怀里拱了拱,又半睁开眼,注视着于思平胯间,随口笑着说,“哎呀,这个这样看着,可是没有今晚看的那个男主演那么雄伟哦。”

说着,又拿手去比量,“我看看有多长呢。”

于思平把她的手拍开,“我看你是想死啊,明天你不上班了?”

含光顿时噤如寒蝉,“好好好,是我错了。”这人体力超级好,周末的时候经常能把她弄得第二天起不了床——完全是因为运动过度,所以腰酸背痛的那种程度。平时她要上班,他才收敛点。

“对了。”于思平忽道,“你那个卡还在我这里,你不要了?”

那两亿元含光还根本没考虑过,卡就一直放在于思平这里,说实话她都不知道该不该拿。她倒不是说会觉得拿了于思平的钱就让他们俩的关系变质了,好像他买她一般,他们的关系层次还是比这个紧密点的,换句话说,没钱她也一样受他的钳制……就是她根本都不知道拿了这两亿又该如何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