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这东西,都是生在屁股后头的,没有什么尾巴是冲着地生长的……含光搞明白这点以后就冲去洗了五分钟的手,出来直接拿一块布把所有东西都塞进盒子里,丢到垃圾桶里去了,又拿了高浓度消毒水,勉强稀释了以后从门口到沙发一路喷过来。然后她还是忍不住内心的愤怒,直接打电话去骂于思平。
“你神经病啊!”这是她有史以来最不客气的一次,“你给我这些东西干嘛!”
于思平呵呵直笑,显然被逗得很开心,“哦,打开啦?”
“还是用过的!你太恶心了!搞什么啊!”含光气得语无伦次,“脏死了!你恶心死了!别人用过的东西你给我干嘛?”
她顿了一下,忽然间八卦心思占了上风,怒火短暂消散,“还是那是你自己用的?”
“……我用不到那东西助兴。”于思平也瘪了一下才干干地说,“好了,这都是沸水消毒过的,你放心吧,我这么爱干净的人会留下病菌吗?这全都是耐水煮材料,你可以低温加热消毒啊,还有盒子里有保险套和润滑油,找一下说明书就会用啦。”
“你——”含光气结,最后只能归结为人身攻击,“□!无耻!下流!”
“你个小处懂什么。”于思平理直气壮道,“你又怕人,又要接触人,不如此能破除心结吗?要是老子不帮你,你这辈子都嫁不出去了。”
含光被他说得也是一滞,其实在回家的路上她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现在好像除了于思平以外,还真的没什么人能帮她,找心理医生的话,如何在隐瞒前世经历的情况下向他征求意见都是个难题了。好歹……好歹于思平也是在帮她吧。
犹豫了一会,她的怒气渐渐消散,最终只是纠结于一点,“那你还把别人用过的东西给我!说也不说一声,太恶心了,害我洗了好多分钟的手。”
于思平如何听不出她的意思?他嘿嘿笑道,“对了,提醒你一点哦,可别玩太过火了。人肉马达是比不过机器的,你的阈值要是被推得很高的话,我怕以后活人可满足不了你了。”
含光咬牙切齿道,“我又不会用!怕什么!”
“哦?那你还给我啊。”于思平好像拿准了她的脉门一样,有恃无恐,态度还很张狂呢。
“当然要还了。”含光现在真的不想见到她,可又实在是不愿意把那个盒子放到自己的屋子里。虽然只有万一的可能,但要是刘德瑜看到的话,她就不要做人了。只可惜为了保险,她也不能快递,“你现在回来吧,我现在就还给你!”
“现在没空,改天来找你。”于思平交代一句就把电话给挂了,留下含光对着一盒子的精美器械发呆。
人的想象力,都是很丰富的,刚才看了男女纠缠在一起的丑态,含光现在想的就是……好吧,这样想不是很道德,她想的就是于思平的裸体。
自从认识他以来,不管处于多落魄的境地,此人都是从容不迫、成竹在胸,自有一股霸气和优雅,不过含光刚才看到那种青蛙般的样子,实在是毫无美感可言,哪怕想到表哥曾有一会这么趴在自己身上,她都立刻是一阵恶寒,对他的亲情和好印象也少了几分。于思平作为和她最近接触最多的男性和‘引路人’一般存在,现在自然而然就被他拿来和表哥比较了,要是他光着身子的话,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估计也很可笑吧,不过话又说回来,他有功夫在身,可能也没那么可笑……不过不管静止着如何,动起来肯定是很恶心的。
在心里下了结论以后,她逃避地瞥了盒子一眼,把它塞到了衣柜最底层,自己赶快上网查收邮件干活去了。不过,许云深现在懒得要死,含光下午没去,他居然真的也没发过东西来给她做,看来就是等她到他家去再说了。
暑假没事,也没什么功课好预习的,她现在做的工作等于就是对专业能力的锻炼了。含光闲了一会,终究还是好奇地坐到电脑跟前,开始查找器具上铭刻的几个牌子,不过,终究是因为网络才开始发展不久,大部分牌子都是一无所获,只有一个品牌居然搜得到网站,却还是鲁国的。
两国文字相通,沟通是没障碍的,含光好奇地点进去看了一下,居然还有产品说明书下载。
……天下的器物,基本都是异曲同工,而且这种事是男女繁衍的本能,只要不是太傻,基本也会有点悟性的。含光把一整个系列的产品说明书都下载来看了一下,又是黑脸又是兴奋,还真有种偷吃禁果的感觉。不过,看看就好,暂时来说她觉得这种事和自己还是没什么关系。
尾巴这东西,都是生在屁股后头的,没有什么尾巴是冲着地生长的……含光搞明白这点以后就冲去洗了五分钟的手,出来直接拿一块布把所有东西都塞进盒子里,丢到垃圾桶里去了,又拿了高浓度消毒水,勉强稀释了以后从门口到沙发一路喷过来。然后她还是忍不住内心的愤怒,直接打电话去骂于思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