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热闹的日子还有着呢,这就不习惯了,可怎么办?”清平侯夫人颇有深意地说了一句,倒惹得镇远侯夫人不高兴了,鼓起眼睛,气哼哼地不说话了。
好吧,她在一边,总归又要惹得丽雪未来的婆婆不愉快了。乐琰暗叹了声,找了个理由继续走开,因现在这些人都聚集在丰泽园里,不管哪里都站了有人,好在乐琰没有缠足,否则真要找个地方坐坐了。当时天气尚冷,她穿着的灰鼠斗篷尽管暖和,但站久了,小腿还是冻得麻上来,正要找间屋子烤烤火时,沈琼莲惯常用的一个小宫女从静谷大门前冒了出来,对她招了招手,乐琰便缓步踱了过去。
才到铁门口,一双手便伸了出来,将她扯进了铁门里,乐琰惊得瞪大了眼,却在下一秒闻到
56、朱厚照的咸猪手
了熟悉的熏香味,朱厚照从小到大只用龙脑香与逆风香混合成的独特香种,淡淡的带些海风的咸味,极是好认的。乐琰甩了甩手,不但没有甩开,还被直接拉拽进了静谷假山下的一溜小倒座房里,顿时一阵暖风拂面,她打了个寒战,也顾不得和朱厚照较劲,嚷了声好冷,便甩脱了手套,靠到熏笼边把手放上去取暖。
朱厚照满拟乐琰会惊叫起来,早准备捂住她的嘴,却不想这人不过是意思意思地挣扎了下,便欣然从命了,现下更是正眼不看自己,直盯着桌上的暖酒——虽然这些物事,也是他叫人准备的,但小太子又哪里高兴得起来,当下把那些柔情蜜意的说话都忘到了九霄云外,几步逼近乐琰跟前,乐琰的视线全被挡了,只得不快地抬头瞄着朱厚照道,“冷死了,你斗篷上落了雪,不知道呀?”
“我的表呢?”朱厚照被她这么一说,也觉得自己身上湿湿冷冷的,低头要解开斗篷上的系带,他哪里做过这个,手指又冻得硬实了,一下就扯成了死结,越发忙乱了起来,问话也是含在嘴里含含糊糊的,乐琰白了他一眼,站起身几下就把明黄绦子解开了,顺手把斗篷扒拉下来摔在熏笼上。
“你不愧是个属猪的。”要不是看在这无赖被冻成这样,主要也是为了等她,她才懒得理呢。“你傻啊?手冻得慌不会去火上烘着?”见朱厚照搓着手往上头呵着气,她又气不打一处来。
“我的表呢?”冻成这样了还惦记着呢。乐琰翻了翻白眼,不客气地道,“给人了。”
“给了谁?!”太子顿时狰狞起来,细长凤眼眯成一条线,“本殿下抄了他的家!我的东西,他也敢拿?!”
乐琰微微一笑,客客气气地道,“给了我弟弟。”
朱厚照顿时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瘪了下去,乐琰大笑起来,太子不甘心地瞪了她一眼,索性上前直接捂住了被冻得红彤彤的小脸蛋。乐琰的脸冰,但朱厚照的手更冷,冰块般直粘在乐琰脸上,还有往下钻的趋势,恼得乐琰哼了一声,直接就伸手探进朱厚照的脖领子里。两人同时冷得发抖,互相怒视,终于是乐琰先抵挡不住,撤手出来狠狠地推了朱厚照一把,却不妨朱厚照的手还握着他的脸呢,惊呼声中,被朱厚照带着双双倒在了熏笼之上,待要起身,早被春心萌动的太子爷狠狠地抱住了没头没脑的乱啃。乐琰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想到朱厚照在这么大冷的天埋伏在静谷,只是为了等她,也有三分感动,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便任他吻上了唇。
这下可就坏了,太子乃是初尝人事的少年,最是欲壑难填、贪得无厌的时候,兼之张皇后平时管束宫女十分严厉,他自己也还
56、朱厚照的咸猪手
知道些尊重,被乐琰勾起的火已经积郁许久,这一下全爆发出来,不知不觉间,竟是把乐琰的上裳中衣一并扯开,露出了里头的小衣裳,手早已是伸进衣底揉捻抹挑为所欲为。饶是乐琰前世也不算对□完全陌生,多年久旷下来,也早就忘却了那番滋味,此时浑身都酥软了,所喜还有一线清明,朱厚照方才撩开裙角,便被她勉力按住了手推了开去,气喘吁吁地道。
“你还想不想娶我了?”她本来想说,你还想不想让我嫁人了,却怕把朱厚照刺激得狂性大发,到时候难免又要折腾一番,是以问得很是含蓄温柔。朱厚照听了,怏怏抽出了手,却把乐琰的手按在了胯部,委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