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以前意气风发，好像天上地下自己是最厉害的那个，现在却非常憔悴，不过看到赵晴的时候，他却又一下子疯狂了起来。

不停地谩骂，怕打着两人之间隔着的玻璃，这样的一个男人，哪里还有以前的风度翩翩？

同时，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顾佳竟然也来了。

赵晴相信，楚成业对顾佳的感情应该很复杂，他应该是喜欢顾佳的，也喜欢顾佳的顺从，但同时却又看不起顾佳，觉得顾佳配不上自己，就是这样的复杂的感情，最后让他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顾佳，偏偏顾佳还的一点尊严都没有完全不知道反抗……

比如到了这个时候，顾佳竟然就还对楚成业有着感情。

“成业，成业……”顾佳这次都没顾得上赵晴，看到楚成业就激动地哭了起来。

赵晴没有再呆下去，而是转身离开了警察局，到了没人的地方以后，她才抬起了头：“你要回来吗？”

“要。”冥冥中出现的，是一张属于蒋心如的脸。

界灵一开始说他吞噬灵魂，当然全是骗人的，一直以来，那些女孩的灵魂都好好地呆在界灵空间，甚至也都已经开始修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