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他也就是随口说说,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他不是太在意,李泽庭也不是太在意,他们现在当然是比不上赵家,就是那代代的父亲,也不是轻易能约到的,但对那个代代还真没放在眼里。
他们现在,事业直线上升,虽有波折,不过都是可以克服的,两人都有一种,随着国家腾飞而起的感觉。
在面对问题的时候,两人都不觉得有什么了不起的,特别是李泽庭,反而有一种乘风破浪迎难而上的感觉。
他在外人面前不说,在张云清面前就比较放得开了:“就像打牌,对手太弱,也没什么乐趣。”
惹的张云清只翻白眼,然后想了想:“这么说咱俩应该分开一段时间。”
李泽庭瞪她。
“省的你将来没有乐趣啊。”张云清笑道。
笑的李泽庭直挠她。
挠着挠着,两人就黏糊到了一起。
这一次两人都没有克制住。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李泽庭想起这事,就觉得老话是对的,人的幸福是有数的,太幸福了,就不像是真的。
太幸福了,就要发生不幸的事情了。
他想,他愿意用所有的东西,来换取那件事不要发生。
他可以不要那极乐,不要那幸福的如同在云端的飘然,不要那肌肤相贴的炽热,不要耳鬓厮磨的温暖,不要所有的一切,来换取那件事情的消失。
他想,有的话是真不能乱说的,哪怕只是随意说说,也有可能成为谶语。
那件事是怎么发生的他从不敢回忆,大脑自动的隔离了那一段。
记忆一直停留在张云清倒在他怀里,拉着他的手,努力的对他说着话:“师兄,你、你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