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庭和王婷并排而立，好像再说着什么，但实在是听不见。

“有谁会唇语吗？”猴子开口，一群人纷纷骂了起来，“草，你以为在演警匪片吗？”

张云清没有说话，她会一点，是上一次好奇+好玩学的。

她因为要跟着翻译，参加过不少高档次的场合，里面的大佬真是说句话就有可能改变股市的。

吴钧就笑着调侃，说也没见她带回什么内部消息。

她当时一翻白眼：“那种内幕消息怎么会说给我？要有也是人家内部交流了好不好。”

“你就不能偷听一下？”

“怎么偷听？大佬是傻的吗？还是你觉得我有顺风耳？我要有这本事，早不知道上哪儿了。”

“你可以学唇语！”

吴钧当时给她耍花腔，其实也就那么一说，她却动了心思，倒不是想听什么内部消息，在她来看，股市是要有资本才能做的出来的，他们那点小钱，还是算了吧。

不过她也觉得这事有点意思，而且她也好奇大佬单独面对大佬的时候会说点什么。

就学了起来，但这实在是太难了，需要大量的摸索和练习，她本来工作就多，又还要照顾大象——虽然只要吴钧在家，大象一般都是他照看，但有的时候还是她上，特别是吴钧发脾气的时候，大象就只找她。

所以她学了一阵儿也就罢了，是再没本事看着人家的嘴唇，就读懂人家的话的。

但简单的还是能尝试一下，比如，我爱你……我喜欢你之类的。

所以此时就瞪大了眼，看着那两人，她也真没看出什么……

一直到李泽庭又一次开口：“对不起……”

张云清一下，脸都红了——李泽庭道歉了！道歉了！道歉了！

她见证了历史！

她正想欢呼，就见那边王婷身体颤抖，两眼通红，泪珠划过脸庞，然后，抬起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