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一幕，他就口干舌燥，咬了下牙，还是把车停在了路边，长长了吸了口气，脸埋在了掌心里，一时间对自己非常无语。

他是谈过女朋友的，他的女朋友公认的漂亮，他们也做过很亲密的事情，但他，真没有过这样的冲动。

以至于在他们分手的时候，他早先的女朋友王婷还质疑过他：“你爱我吗？阿庭，你爱过我吗？”

他当时没有说话，觉得这没有什么好说的。

他的女朋友要出国，要有新的开始，而他觉得国内正处于生机旺盛的初始阶段，对外面并没有向往。

他自小骄傲，虽然他从不说什么，也很少表露出来，却是骄傲的。

觉得他要出国，要么就是学习，要么就是做主子的，要他去给外国人伏低做小，那是怎么也不愿意的。

而不是他自夸，在他这个领域里，他已经是顶尖的了，出去就算还能学到东西也有数，那出去做什么？

但他女朋友不这么想，虽然有些遗憾，他也没必要拦着，然后就被这么质问了。

他没有解释，心中则不免叹息。

就不说她能上x大，是他在后面帮她做了多少功课，就是这四年他也没少用心，虽然他陪伴的时间比一般的男朋友少一些，但她提的要求，他基本都满足了。

她想要的东西，他也基本都给买了。

还要怎么爱？

而现在，他也不由得怀疑，他真的，爱过王婷吗？

当她冲他撒娇，软绵绵的叫他的时候，他也是高兴的；

当她睫毛颤抖着，等着他亲吻的时候，他也是兴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