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吗？她其实是有些分辨不清的。在飞机上的时候她是累的，后来好像，就不累了？

她晕晕乎乎的，那边李玄祯就叹了口气：“走吧。”

“上哪儿？”

“上我那里，可以吗？”李玄祯拉着她的手，在她耳边道，她一怔，还没反应过来，那边李玄祯就又叹了口气，“送你回去休息。”

她低下头，笑了起来。

李玄祯看了她一眼，有些咬牙切齿的。

“是你先说要走的。”

“……你个没良心的！”他为什么提议走，还不是怕她累了。

“真觉得我没良心？”

在这一刻李玄祯是真想咬她一口的，咬住脖子咬住肩膀咬住手臂……最后，只有把她的头揉了又揉的发泄。

杨楠被他揉的都不知道怎么护头发了，只有抗议：“你再揉我就不说下面的话了！”

“哼！”

“我真不说了啊。”

李玄祯停下了手看她。

“我们走回去吧。”

李玄祯了下眼，杨楠笑道：“要不要？”

“……不累吗？”

杨楠眼波流转：“如果累了呢？”

“那我，就背小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