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词决绝,却又带着一种洒脱,那是一种淋漓尽致后的释然,就像人大哭一场,是很伤身,很伤力气,但心底的某处,又仿佛得到了安慰。
悲痛,必须释放之后,才能得到释然;
情绪,也必须得到宣泄之后,才能平静。
可以爱的很痛,也可以走的很潇洒。
录音室的人也算是久经风雨的,此时,却也有些被震住了,杨楠一抬眼:“可以吗,qiáng哥?”
qiáng哥又叹了一口气,不过这一次和早先就不一样了,他摇摇头:“我要说不可以,其他人都饶不了我。”
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
小鱼的人当然并不是都在这里的,虽然此时还没有开始录音,对人员管理并不严格,但此时录音室也只有调音师、助理等相关人员。陶力是在上面的调音室里——让他正儿八经的坐办公室是不行的,而且他对杨楠总有些好奇。不过就算李玄祯现在不在国内了,表现的又仿佛和杨楠没有关系了,这他也不好有太多接触,所以就在调音室窝一窝,听一听,然后自己再观察一下——也许李玄祯就来电话呢?
杨楠把高音唱了出来,下面人都是jg神一震——一部剧会不会火,媒体不是最先知道的,观众不是最先知道的,甚至导演演员也不是最先知道的,哪怕导演和演员都觉得自己这次表现不错,但因为和他们的关系太密切了,他们反而心中没底,但,最基层的工作人员却是知道的。
那些打灯光的,布场景的,乃至做群演的,他们会比所有人都清楚,这部剧,会不会火。
就像在今年大火的《潜伏》,拍摄的时候,那些工作人员都是跑着gān活,让原著龙一老先生见了都不能理解,结果还被人上了一课——“这个剧一定能火,等将来我们过年回去,就能给家里人说,这部剧,我有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