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一声大喝,从男孩还小小的胸脯中爆发出来,长枪出手,如同白龙似的叼向对面的稻草人,然后就见一个对穿,那稻草人晃动了几下,倒在了地上,男孩的脸上闪过一抹兴奋,但随即就显得意兴阑珊了。
“怎么了?”
见他站立着不动,旁边的中年男子开口,那中年男子目光深邃,鼻梁挺直,虽然年过三十,却还是可以用英俊形容,他的神情中自有一股威权,一见就知道是手握权势多年的,但即使如此,他的面孔中也有一点点的,和普通的赵人不同的地方,虽然不细看并不能发现,但如果换成眼尖的,还是能发现的。
“爹是练剑的,我也想像爹一样练剑,才不要学那个不男不女的人练枪呢。”
那人的脸顿时黑了下来:“这话是谁对你说的?”
那少年僵着脸,不说话,中年人目光一扫:“少爷屋里的丫鬟、伴当、仆役,每人二十棍!”
这话一出,那男孩的脸色也难看了起来,但他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说话,看到这里,那中年男子心中已有数了,拿起旁边搭在椅子上的大氅,大踏步的向外走去,男孩心中恐慌,跟上两步:“爹——”
中年男子没有停步,男孩呆立了一阵,拔腿狂奔追了上去,他一边跑一边叫:“爹——爹——”
中年男子先前不理,待他到了跟前,暴喝出声:“站在这里不准动!”
那男孩是被管教惯了的,听了这话,立刻不敢再上前,但心中却更为焦急:“爹,我错了,我真错了,我练枪,我练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