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殿下是不是也要回青峰?”
“才……昨上哪儿?”
“去见个人。”
“谁?”
“个不太熟悉的人。”
废话!在个世界上,他熟悉的也就是青峰和沙沙这帮人。
“那刚才呢?”
“刚才也是去见个人。”
“谁?”
“个认识的人。”
黎君几乎抓狂,气急之下他也没去想熟悉和认识之间的差别。
“好像不是的房间吧。”
“殿下不觉得现在在说话有晚吗?如果有意见,昨就应该提啊。”
黎君几乎要吐血。昨提?昨他有机会提吗?从浴室到房间个人不断的刺激他,总不给他个痛快,直到他最后哭出来,才让他舒服下,然后就又是挑逗,又是刺激。
到最后他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至于说什么淫词秽语那更是连想都不愿意去想。连理智都没有多少,更别拒绝。
“殿下昨好像出来四次。”
“那、那又怎么样?”只有四次吗?但怎么感觉个晚上都是在翻腾啊,而且床单上……
想到那个水淋淋的床单,黎君就不由得庆幸先前已经逼着红钺烧,虽然事后要赔给客栈条,但总好过让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