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信,告诉高老夫君,定日子,这就是相当正式了。林若鸿猛地抬起头,先是惊异愕然,再是羞愧愤怒,到最后,都成了感激。
她知道,她竟然早就知道了!她早就知道了,但却一直不说,不逼迫不勉强,还是和过去一样的温和。
想到自己这段日子小心翼翼而对方早就知道,他也有几分气恼,但再想到这人一直以来待自己的心意,又觉得这么一点不动声色又算的了什么?不说是他先隐瞒的,就算她真是存了心地
捉弄,这点捉弄,也是无伤大雅的。
他还要说什么,高平已摸了摸他的头:“好了,粥也喝了,回去睡吧。”
林若鸿又囧又羞,站起来走了,走前还不忘对她道安,但那步伐,怎么看也有点匆忙。
高平喝着粥,嘴角慢慢的勾起,笑了。
第二天,她写了封家书,经过一年多的勤学苦练,她的字总算是能拿出来看了,虽说不上什么风骨,但一手簪花小楷,倒也不算太丢脸了。
她先说了玻璃镜子的事,又提了一下林若鸿的事,其实高老夫君前几封的信中也多有提到。
当然,高老夫君的那时说的不是林若鸿,而是甘草,很含蓄的询问甘草那里是不是有动静了,又很明确的告诉她,她最大的任务就是开枝散叶,虽没有直说,但那意思也很明白了,若
甘草那里还没动静,就要她再找几个侍夫。
高平自觉现在思维模式已经很接近这个社会了,但要说再找几个侍夫,那是绝对谢绝不敏的,因此一直就当做没看到,不过她也知道,这种事拖不久的,再拖下去,高老夫君很可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