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鹊见她一会儿咬牙切齿,一会儿面露狰狞,不由担心,怕她有什么身体不适。
林开云回过神:“没事了,你先下去。”
明鹊愣愣的看了她一眼,行了礼,向外走,走到门边又听她道:“今天我问你的话,你不要对任何说,就算是府尊老夫君问起了,也不要谈那首词的事!”
明鹊不解,但还是应了,林开云对他笑笑:“我过去就觉得你是个好的,本想将你从大弟那里讨来,又碰上高家来求亲,这次既然你回来了,我过两日就对父亲去说。”
明鹊这一惊非同小可,半天只以为自己听错了,林开云过来摸了摸他的头,温声道:“傻孩子,别怕,一切有我。”
明鹊晕晕乎乎的走了,林开云背过身,脸色阴沉了下来,为什么不是她写出了那首词?为什么写出那首词的是那个高平?!
高平自然不知道因为一首被剽窃来的,感觉改的太不对味的词被人惦记上了。目前,她的时间都用在了玻璃上。
因练出了玻璃,她将附近的地都买了,和高老夫君的庄子连到了一起,外面又修了围墙,虽不能保证就杜绝宵小,但看住杨席两家却是没有问题的。
其实说起来,她倒也不是太怕这两家跑出去。先不说这两家都入了高家的门,在这个时代,不是官身秀才,又没有路引,又能跑到哪里?
而且对于玻璃,她其实也没有太多想要私藏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