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知后觉的想起,客厅沙发是它的床。
转身回到床边,自然的掀起被角,抬腿卧倒再裹紧被子,一抬眼,他正得意的看着我,一边舒展手臂将我搂在怀里,凑到我脸前说:“这才听话。”
……原来他是故意的。这是我的第一个想法,第二个想法是:托托果然是内奸。
不过这副已经尝过一次的胸膛果真好味道,我索性滚进去上下其手,从宽厚的背脊滑到劲瘦的腰,顺手就想撩起上衣下摆探到里面去摸摸他溜滑温热的皮肤。
他倒抽一口冷气,闪电般将我的手拉出来,一裹一卷将我翻过去,从背后抱上来,半压着我沙哑低声道:“老实点!是谁一天到晚说自己还小的?”
可我有一颗成熟的心。用背蹭着他起伏的胸膛,听着他粗重的喘息,我不由得好奇,一般十七岁的男孩会如此有自制力吗?到底是什么阻止了他?可是不一会儿我就明白了,他的跨下是软的,虽然他气息急促双手发烫,好像很激动的样子,可是事实上与我紧贴的他并没有真正站起来。
……看来他真的受到了很大的打击。或许比我想像的更大,因为对我来说这只是两个与我没有关系的人的死斗,但对他来说却是近在眼前的屠杀。
甚至他差一点成了刽子手。
……他在害怕吗?
我想转过来看他的脸,可是他却紧紧抱着我不让我转身,伏在我的肩头低哑的笑着:“还没学乖?”
调笑的话中却有掩饰不了的颤抖。
承认自己怕死,不敢杀人对他来说有些困难吧,因为他对自己的要求已经很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