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说:“这是贝比从学校树林里抓回来的一只雪貂。”
妈妈凑过来看了看,托起他的小脑袋说:“真可爱,像浣熊。”
我还以为他又要生气,可是他却亲热的舔了舔妈妈抚摸他的手。
妈妈把他抱到怀里,摸着他的毛说:“它的毛好硬,抱起来好沉好肥哦。”
我惊讶的看着他蹭着妈妈摸他的手,完全不反抗。
妈妈说:“可以养,贝比给它起名字了吗?”
我还没有从他温驯的模样中回神,听到后说:“……呃,斯、斯利沃。”
爸爸惊讶的说:“银?我还以为你会起更可爱一点的名字呢。”
我僵硬的笑笑,正对上伏在妈妈怀里装温驯的马尔福讥诮的视线。哪敢给他乱起名字。
晚餐过后,爸爸跟我坐到客厅,我知道不能再隐瞒他们了,在吃饭的时候那么长的时间里,他们只要问到学校的事我都三缄其口,我想他们一定已经怀疑了。
坐在沙发上,爸爸拿薯片给我吃,他不主动问我,而是若无其事的打开电视放碟片给我看。
我完全没有注意电视上演的是什么,拿着薯片也没吃,过了一会儿,我突兀的说:“我被退学了。”
爸爸调低了电视的声音,把我抱到他怀里,我坐在他的腿上,突然有一种冲动把一切都说出来。哆嗦着嘴唇忍耐着,最后仍是只说了乌姆里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