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动不已,对他是不能打不能骂,他要咬也只能任他咬。马上交待康提路好好看住他。
康提路比他足大了一倍,任他怎么挣扎也没用。我趁机给手抹上药,然后凑近他说:“……那个……其实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被康提路咬住脖子压在身下,看起来像被五指山压的孙猴子一样可怜,但听我开口,呲着一口白森森的尖牙对着我嘶叫。
我束手无措,如果要我现在放了他,那当然是不可能的。他只要现在自由了,一定立刻回去将我送进阿兹卡班。而他那群食死徒的家人也会对我家展开报复。
我欲哭无泪,事情到底是怎么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的?就好像我原本只是想弥补一个小错误,却越闹越大。似乎每一次我自作聪明事情都会越变越糟。
虽然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但最少我知道一点,那就是绝对不能现在就放了他。
打定主意,我交待康提路看好他,开始静静等待火车到站。
第 33 章
布雷斯·扎比尼站在斯莱特林学院院长斯内普教授的办公室门前,敲门。
一分钟后,“请进。”
一个五年级的斯莱特林,在听到自己学院教授的声音时仍然无法克制紧张,仿佛一年级时第一次见到他的院长的时候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