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氏莫名其妙:“胡说什么呢!”
于氏嚎啕大哭:“刘远那孽子,竟害了我们全家……”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嘴巴已经被娄氏捂上。
“你胡说些什么呢!”娄氏沉下脸色,“我们什么时候要被诛连了!我就不信那庶孽当了颍川郡守,竟能连祖宗都不认了!”
于氏睁大了眼睛。
刘姝也吃惊地看着自己的祖母。
娄氏却已经不耐烦地松开她:“快点起来!县令岂是能怠慢的?”
于氏也顾不上哭了,连忙从地上爬起来:“阿母,你且与我说仔细些,你说刘远当了颍川郡守,这是从何说起?”
娄氏:“这是县令说的,我也不甚清楚,是以我才让你赶紧随我到前头去,也好听仔细些!”
且不说婆媳那边如何磨蹭,刘家厅堂里,长社县的县令却在问刘家父子:“刘郡守的家眷,你们可知他们如今在何处?”
刘薪和刘弛面面相觑,刘弛问道:“敢问令君此话何意?”
县令奇怪反问:“郡守归乡,难道不是为了亲眷而来?虽然他没有明说,可这些事情,我们总该先想到吧。若是刘郡守入城时见不到亲眷,只怕说不过去,刘令吏与郡守既然是亲兄弟,想必知道郡守的亲眷如今身在何处,我也好派人去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