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谈话对象却是一个油盐不进的烂木头。
茯神无力地倒回地毯里,心想随便你随便你。
……
之后不知道过了多久,茯神之前说了那么多话之后倍感疲惫,见完全不能说动坦卡,顿时变成了身心俱疲,安静地自己待了一会儿顺便想了想三号实验体从二号实验体这里抢走了什么东西,最后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没有做梦。
睡得特别踏实。
直到黑暗之中,他感觉到蹲在自己肚子上的乌鸦动了下,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这才发现帐子中已经没有人了,只有桌案旁边的一根蜡烛成为了唯一的照明物——之前对方在桌子旁边的那些轧水灯用的工具都不见了。
茯神又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因为保持着双手拧在身后的动作太久,他觉得两条胳膊都不是自己的了,从地上站起来原地跳了跳舒活胫骨的同时,他听见从帐子外面响起了悠扬的笛声,正想要伸脑袋往外看……这时候,正好坦卡掀开帘子走进来,茯神一个躲避不及脸直接糊在了人家的腹肌上,鼻子被撞得生疼,踉跄着往后推了几步,肩膀被一只大手直接扣住扶稳。
“谢谢。”茯神吸了吸鼻子,“我睡了多久?”
“三四个小时。”
“外面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