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什么她已经说不出来。
反手去扣内衣扣子,金属扣无论如何都扣不上,她气得想哭。
而这也是认识那么久,薄一昭头一次冷眼旁观她眼圈发红而在旁边无动于衷,就连刚认识那会儿他都没有现在这么冷酷——
因为他也有他的事要忙,比如在徐酒岁颤抖着终于找到第一颗扣子的时候,男人将自己的牛仔裤扔到了她的头上。
拥有男人熟悉味道的牛仔裤又夹杂着一丝陌生的男性气息,徐酒岁被那前所未有的浓郁气息尖叫一声,将那牛仔裤拽下来,如同躲避瘟疫一般扔到了房间的另外一头!
男人丝毫不生气,因为把牛仔裤扔开正好,他单膝跪上chuáng,大手扣着她的脚踝,将她拖到自己怀里。
徐酒岁尖叫一声:“不行!”
他的手并没有放开她的脚踝,垂下眼问:“怎么不行——想好再说,没有个正当且理直气壮的借口,你一会儿可能会更惨。”
徐酒岁也不知道“更惨”到底是能有多惨——她被吓得真的掉出两滴眼泪,心脏砰砰乱跳,就像是做噩梦时候身后有鬼在追。
“这种事……我我我,我们都还没来得及见父母——”
“飞机上那个刻薄的老头真的是我爸,”男人挑起眉,“你以为我要请演员会请一个专门和我抬杠的来?”
“……”
男人悬空在她上方。
看她一脸期期艾艾。
沉默半晌,懂了。
稍微挪开了些,从房间枕头底下变戏法似的摸出来一个手机,直接挂了个远程的视频请求……没一会儿视频被接通了,男人爬到徐酒岁身后,一只手扣在她的下巴上将她的脸抬起来对准摄像头,自己的脑袋压在她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