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然后呢?
“你要记的。”站在ji笼子前,两手空空的人噘嘴, “还有选土ji还是饲料ji的基本技巧,如果以后我忙起来没空买菜需要您跑一趟呢,您这一脸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还不要被他们杀猪过年?”
说这话的时候,卖土ji的阿姨兴高采烈地告诉他们,等十五分钟再回来取处理好的土ji。
薄一昭闻言,转身拔腿就走——
心里一万个庆幸当初没一个想不开跟自己犯拧巴跑去学个生物或者医学之类的。
身后的人还在不依不饶地追:“我这是教你过日子呢,你总不能这辈子都靠叫外卖过日子……得活的像个凡人!”
薄一昭想了想,没反应过来这事情的画风为什么发生了改变:“大概两个月前,你还对我说:老师,菜市场很脏很乱,你先回去。”
徐酒岁想了下她确实说过这句话,但是又有些迷茫:“可那时候你是我求而不得的高岭之花呀?”
现在这支花插在了我家的花瓶里。
“我知道了,”男人点点头,“到手就不值钱了是吧,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走在男人后面的人忽然没了声音并停了下来,薄一昭也只好停下来,回过头看她——发现后者期期艾艾地望着他,脚在地上铲了两铲,面若桃花:“……那个,也不算完全到手吧?”
证又没领。
戒指也没完全到手,上面没写名字,中途被抛弃你去拿回来改个戒圈送别人还不是美滋滋?
目光不知道往哪里放,所以只好小心翼翼地放在男人肚子附近十分安全的区域。
薄一昭顺着她的目光往下望,定格在自己的小腹和小腹再往下一点的地方,薄一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