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的随心所欲。
“撒手了,”他一只手压着她的肩膀,克制地哄她听话,“困不困?想不想睡?”
徐酒岁一点都不想睡,她整个人昏昏沉沉却又觉得大脑清醒的很——
今晚发生了什么她大概都知道的。
最后许绍洋独自离开时,挺拔而决绝的背影印在了她的脑海里。
那时候,她觉得徐酒岁和九千岁好像被一分为二了——
徐酒岁笑着说:哎呀,他总算走了。
九千岁哭着说:师父,对不起。
jg分让她头剧烈疼痛起来。
蹭了蹭男人的面颊,她决定乖的时候便仿佛在他怀里化成了一滩水,抱着他不肯撒手,无论他怎么哄,那两条胳膊不是挂在他脖子上,就是挂在他腰间。
她残忍渡并不觉得这是什么折磨,只是她今晚异常渴望这种温情。
她甚至还想要这样滚成一团的姿势,趴在男人怀中同他聊天:“老师。”
“嗯?”
他的大手抚着她的背,似在平息她,也像是在对自己的聊以慰藉……听她叫了自己半天不说话,忍不住低头看了她一眼,随后嗓音又更低一些:“又胡思乱想什么了,嗯?”
“没胡思乱想,就是觉得你特别好。”徐酒岁笑得一双眼弯成了月牙,真诚地发问,“没有你我怎么办?”
男人笑了,过去很多年她都没有他,还不是活蹦乱跳地活到了二十五岁——
这只不过是一句动听的情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