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响了一会儿才被接起,那边带着睡意朦胧,嗓音沙哑地“喂”了声,他鼻息之间喷洒出一股带着酒jg的浊气:“下来,在你楼下。”
电话那边:“……”
五分钟后,电梯里冲出来个穿着睡衣,批着外套,头发还有点儿凌乱的小姑娘。
徐酒岁看着领口开到胸口,袖子捞至手肘,正斜靠在楼梯间入口的男人的第一瞬间就有点抓狂。
瞌睡全醒了。
“怎么喝那么多啊?”
她走过去抓他的手臂,他站在那让她拽着,无声冲着她笑了笑——
他原本整整齐齐的头发这会儿也有些凌乱,几缕不听话的碎发垂下来在眼前,将他漆黑的瞳眸遮在碎发后……那平日里总是严肃抿起的唇瓣放松地微启,唇角甚至微上勾,唇瓣殷红。
和平日里那眼睛长在头顶的高姿态不一样。
十分性感。
且平易近人。
徐酒岁还没来得及欣赏够他难得醉态。
然而下一秒,面前那高大的身子顺势就压在她肩膀上——徐酒岁被猛地一下压的膝盖差点直不起来,两腿打颤!
“你——”
正想让他滚起来,这时候男人那钢铁似的手臂却缠上她的腰,男人的脸埋进她颈脖间,像条大狗似的嗅了嗅……
确定了味道正确后。
又更像条大狗似的瞎蹭了蹭。
“……”徐酒岁被他蹭得痒痒,又躲不开,哭笑不得,“gān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