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也不说,他就什么也不问。
薄一昭宽容地让她在自己怀里可怜兮兮地淌了一会儿的眼泪,直到她仿佛要把这辈子的眼泪都流gān了,主动从他怀里扬起脸,“谢谢,”她嗓音沙哑地说,“比自己捂在被窝里有安慰多了。”
这样的感谢让人完全开心不起来。
“把我当什么了?”
“可靠的男人。”
“脸都不要了是吧?”
“不要,脸值几个钱?”
徐酒岁抬起手擦了擦眼泪,心想但凡我还要脸,怎么可能还会缩在你怀里哭得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呢?
男人压着她的肩膀把她放回chuáng上,大概是刚才她哭得太起劲了,他捏着她的肩膀似乎觉得她体温比刚才更高,隐约记起了还有吃药这件事,转身要给她拿药——
却不料转身的瞬间,身后的人跪在chuáng上,膝盖着力,在chuáng垫上飞快挪了过来,像是离开他一秒就会死去一般从身后一把抱住他的腰——
“老师,你真的不能和我谈恋爱吗,我成年了的。”
柔软中,只是带着单纯询问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和她平时问他想吃什么用的语气一样。
“……”
薄一昭低下头看着腰间缠绕的那双洗白的后,腰后两团又软又暖和的肉压着他的腰,那是完全无法忽略的存在——
“……成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