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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毕业好多年 青浼 1027 字 2024-02-29

她小声道。

病得嗓子都快烧着了说不出话了,也不妨碍她见缝插针地,用老巫婆同款沙哑音瞎撩。

然而薄老师向来很难伺候——

被提防了不高兴。

被瞎撩了还是不高兴。

只是冷笑反问:“娶?你到法定结婚年纪了吗?”

徐酒岁:“……”

到了,甚至快到法定晚婚年纪了……如果法律里有这一条的话。

意识到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徐酒岁满脸通红地将脸埋进膝盖里。

看她像一只鸵鸟,男人只好在心中劝说自己不要跟病人计较,弯下腰屈尊降贵地替她掀开被子,冷眼看着她笨手笨脚都撅着屁股钻进被窝里,躺好。

这时候,薄一昭的手机响了。

徐酒岁抬起头看向他。

借着手机屏幕的光,他不经意地一扫发现她看向他的目光闪闪发亮,像是等待摸耳朵的小猫充满好奇地瞅着他……

于是接起手机放到耳边,声音冷淡地问电话那边“什么事”,另外一只大手却伸过来,罩在她头上胡乱撸了两把。

手感微微湿润,却没有汗的黏腻,男人微微蹙眉低下头看那头发被自己糟蹋得乱七八糟的人:发着烧还洗头,洗完也不chuigān,有没有生活常识?

徐酒岁的脑袋还被他扣在手中,被迫抬起头冲他gān笑。